落枕大問題

[燭鶴]籠目籠目 - 上

#太多注意了…OOC一定會發生的
#渣文筆注意
#主燭鶴 盲鶴設定(有一點點鶴鶴 
<勿忘我>本丸&CP客串、啞子女審注意

#要上傳的時候剛好聽到1000001colors這首意境很美的歌 跟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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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嗎?『我』。」

「我很好,你好啊,『我』。」聽到這般特殊的問候鶴丸也笑著回應。

演練結束後鶴丸來找鶴丸搭話,如果他家的矮子審神者說得沒錯,這隻鶴是千萬萬世界中的稀有之物。

「你真的『看不見』嗎?」鶴丸對著目光無神的自己揮揮手,他的眼球真的沒有在追逐任何東西只是茫然地望著遠方。「這樣不好吧?」

「正是如此,不過我不覺得有哪裡不妥的。」雖說目盲,他們兩家審神者教給了他基礎靈視力這門技術至少他可以準確地辨識方位,在殺氣漫溢的戰場他也從沒有失手過。

目盲的鶴丸國永不理解世事、在他們本丸降生得晚、不熟悉自身歷史,淺薄得連鶴為何種鳥也不知,只知道在漫漫千年後突然被賦予的人身與生活知識,身體所帶來的感覺很新鮮只是做活有點不夠俐落,無盡黑暗與自然中的靈氣便是他世界的全部,他沒有特別想改變什麼的,原本為刀,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能與使命便足矣。

審神者難道不會嫌棄這個有瑕疵的鶴丸嗎?

不,審神者什麼也不會說,審神者也無法說。

一盲一啞,鶴丸覺得這位審神者有些親近感,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能多花時間和這孩子聊聊。

「你看不到可出招倒是挺狠的呢。」

「哪裡有敵人我只管往那砍。」兩個鶴丸的靈氣相近不自覺就會被吸引過去,現在想想他剛才可能朝自己猛攻了一陣。「但最後還是沒有贏你們就是了。」

「戰鬥並不是你所認為的那回事啊,尤其有了身體之後這點就得好好重新想過。」鶴丸為目盲的自己打理衣裝、順好瀏海,一點小動作又讓他接近本該有的綺麗姿態。「若是以前我肯定會認為你是個無趣的傢伙,現在則是覺得你很特別,思想與這目光都接近最原始的姿態。」

實為一把美麗的戰刀,可惜目盲的鶴丸不懂美麗為何物所以也無法意會過來自己為何需要打扮。

鶴丸問他在本丸裡跟誰特別要好?他想多了解這個特別的自己。

「切國君吧,他很照顧我。」看不見的他對某些人來說頗具親近感,個性彆扭自卑的初期刀意外地和他走很近。

說好聽點是純粹說難聽點是無知,鶴丸沒想到自己會這樣答非所問,這個目盲的鶴丸過去和其他同伴無緣,擁有難得的肉身他當然是好奇這特別的鶴丸和誰最有緣。

為了確認鶴丸想到了一個辦法,怎麼喚起這個蒼白無力的鶴的潛在,自己不會反抗自己所以鶴丸將巧舌專注在生澀嘴唇,添上天然的紅化妝,給予乾如漠地的薄紅一點滋潤,喘息同聲不同調他們都認為這感覺有點意思。

能眼觀四方的鶴丸注意到了旁人異樣的眼光,但如果他乖巧又不愛尋樂子的話算什麼鶴丸國永,目盲反不減銳氣,令鶴丸感到意外的是這生存意志強烈的鶴比其他鶴丸更有侵略性而不自覺。

「鶴王八──」嬌小的審神者一個衝撞把鶴丸們撞翻,「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站錯邊了吧,老子才是你家鶴丸國永。」

審神者被指出錯誤後不慍不火地走到鶴丸旁邊,跳上他背把鶴丸的頭猛按到地上,別人的鶴丸根本不在意不過聽他們打鬧好像永遠不會膩。

「有精神真是比什麼都好。」三日月與盲鶴擦身而過領回他家一老一小,「收斂點,今宵可以讓你發洩個夠的。」此話一出鶴丸瞬間安靜下來不吵鬧,如果打亂三日月的興致夜半亂舞時他叫破喉嚨求饒也沒用。

「請問你是……」

「哎呀,你認不得我嗎?」對自己不感興趣的鶴丸讓三日月有點不太習慣,三日月也沒在演練場看到對方的三日月宗近出陣,「三日月宗近,所幸我們的審神者關係很親,如有任何困擾儘管來找我們商量。」不管是哪個審神者手下的鶴丸他都一樣照顧。

兩個鶴丸互相揮別,在穿過鳥居前盲鶴想起了一件事想問鶴丸:「你知道平時負責料理的人是誰嗎?」

這對於鶴丸來說理所當然的事,被問到時金眼瞳還驚愕地連眨了好幾下。

「去問『小光』吧!」

鶴丸掛在三日月肩上大聲回完他後便與同伴消失在結界後,殊不知目盲的鶴丸沒有聽過「小光」這一號人物。

「鶴丸先生,我們也回去吧。」山姥切扶著鶴丸手臂一步一步領他回隊伍,靈力在戰鬥中大量消耗後他總是需要有人幫忙。

在餘下的四感中他很中意從味覺得到的快樂,一開始常常打翻飯菜茶水做了不少失禮的事,是某個默默無名的同伴悉心為他準備特製的菜單他才能體會箇中樂趣、精神飽滿地步上戰場,笨手笨腳的他特別感謝這個對他照顧有佳的人。


■■■


「吉光──吉光在嗎?」

「『是?』」

勉強扶著牆壁一路來到廚房,鶴丸聽到不只一人回應他還真嚇了一跳。

「我們都屬藤四郎吉光打造的刀,只是政府案中記錄為『藤四郎』較多,以後還是喊我們前面的名字比較不會弄錯喔。」一期一振親切地向鶴丸解釋還順手削了塊兔蘋果給他做慰勞。

五虎退吉光、藥研通吉光,確實是審神者刀帳中沒有寫出來的,只是因為一期顯世時他有報上吉光之名鶴丸才記得,他認得一期的氣場,一期相當和善溫柔,可是那份特別的情感比較多是用在弟弟們身上,一期一振並不是他想要找的「小光」。

「一期,我有個不請之情。」

「不用那麼客套沒關係,是什麼事呢?」

「可以讓我摸你嗎?」

鶴丸感覺到了無言的尷尬,他趕緊解釋目盲的他必須借用審神者靈力才能辨識他人氣場,審神者的活力對本丸來說至關重要,只有非常時刻──也就是出陣時他才會使用靈視力,平時近乎全盲的他大部分時間都坐在房前走廊閒得發慌,為了調息早睡早起,作息與大家也是錯開的,全本丸裡他觸碰過的對象只有山姥切、小光、審神者、馬、刀裝式神。

「鶴丸大人!」一期突然提高音量鶴丸和兩個弟弟都被嚇到了,「這事應該早點說的。」

沒有千年記憶的鶴丸跟哪把刀都不熟識,他實在不好意思提這難為情的要求,最近還隱隱感覺到似乎不只小光迴避他,想著同為四花太刀又沒架子的一期比較好開口,事實上一期相當大方,反正摸兩下不會少塊肉也不會被折斷。

「知己之彼,百戰不殆。」一期說,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若連自己人也不了解又要如何作戰。

第一次做這樣的嘗試讓鶴丸有點緊張,滿屋子都是刀劍付喪神,透過觸碰他才知道了其中差異,真要說的話他喜歡一期的背,筆挺漂亮,一期說自己曾被磨短鶴丸還不太相信,兩人身高一比好像沒差多少。

「太近了、太近了!」

因為鶴丸想記住一期的輪廓無意間越湊越近,雖然不知一期一振是何等珍貴的御物,鶴丸第一次從他身上找難得的親近感。

「藥研別笑,接下來換你。」一期單手按穩了想偷跑的弟弟,剛剛的畫面是有些滑稽,不過要藥研也加入的話應該就會比較有同理心。

「那我不客氣了。」

「是要吃了我嗎!」

鶴丸合掌,他會細細感受每一吋肌膚傳來的觸感,短刀和他們的審神者體格相仿都是青春期的孩子,身型非孔武有力卻迅速俐落易搶得先機。

「五虎退……跟別人還真不一樣?」應該是摸到了五虎退的頭,鶴丸就是感覺哪邊不太對勁,柔軟毛絨一時間手還捨不得停下來。

「因為那是老虎先生。」他要鶴丸不用怕會在本丸內會踩到小白虎們,牠們夠聰明知道要避開,只擔心小傢伙會黏著對牠們太好的人不放。「那麼燭──」

鶴丸覺得奇怪為什麼五虎退話說到一半突然沒了聲音,五隻小白虎不知道為什麼躁動不安還有很大聲的碰撞聲。

「沒事沒事。」一期推著鶴丸出廚房,他還要五虎退和藥研把兄弟們都叫來房間讓鶴丸跟大家好好認識一下。

「哎呀,我經驗是很菜沒錯,也用不著把我當新人吧?廚房的活怎麼辦呢?」他感覺到一期停了下來。

「會有人幫忙的,鶴丸大人不需要擔心。」

這話在鶴丸耳裡聽來不像是在對自己說的。



■■■



一期大膽建議鶴丸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就像鶴丸親口對他說那樣,只要有誠意應該不會被拒絕。

「原來獲取天下的刀是像宗三這樣啊。」鶴丸偏重感覺皮膚與衣著,目中無彩看不到傳聞中的異色瞳固然可惜,但他已經了解了三兄弟著袈裟裝有某些深刻緣由,也多虧宗三在場他才能接觸到左文字家的弟弟小夜。

「鶴丸才是,別人執著你到不惜得罪死者,人心真是比神鬼還不可理喻。」

偌大的房中織田藏刀還在此齊聚一堂,只是長谷部熱衷工作隨他們笑鬧,對於鶴丸更是愛理不理的。

宗三抽走長谷部的筆而後被黑田短刀厚和博多放倒在地,他一個挺身就可以起來只是藥研更早看穿這點,剪刀腳把他的自豪的雙腿夾著。

「藥研,連你也……!」

「嗯?我只是聽一期哥的話辦事啊。」

都是天下人藏刀,曾為君臣也有對立過,長谷部常把栗田口一族干擾他公務之事算在一期頭上。

「失禮了。」在小夜的引領下鶴丸終於摸到長谷部的臉,這一開始讓長谷部有點不太舒服,因為他覺得鶴丸手掌感覺有點黏滑。「是剛給菜園施完肥的緣故吧。」

「鶴丸──」

看長谷部氣急敗壞的模樣短刀們笑得使不上力,宗三也是掩袖忍笑。

「你看看這男人多無趣,滿腦子主上的命令連粉露的味道都分不出來。」

鶴丸說話省略了一大段,他做完農活後就去道場找清光,別人稍微小試對他而言相當消耗體能,酣暢地揮灑汗水後當然有好好淨身和去除味道,不然不用長谷部吼他他也早被其他人給劈了。

「原來這就是勞碌命的面相啊。」

「你少說幾句會死嗎?」

「這裡人多,太高興了忍不住就多話了點。」氣氛沉靜了下來,長谷部不再掙扎鶴丸動作變得更小心翼翼,在鶴丸摸過的面容裡沒人像長谷部一樣額頭皺紋如此之深。「抱歉,打擾你工作了。」東摸西摸好一陣鶴丸才找回長谷部的筆。

「工作時就安分點,其他時間隨你。」鶴丸面對錯的方向長谷部伸手自己拿筆,基本上也已經沒有在氣他,「廣光,你們伊達刀應該互相多照顧一下。」

俱利伽羅倚著門口好一段時間不說話,沒想到是長谷部先拆穿他,長谷部總是把時間排給審神者,他熱衷工作四處奔波全本丸皆知,而俱利伽羅只是獨來獨往慣了沒有想特別親近誰並非針對鶴丸,他過去看著不只一把刀離開伊達家,懷抱各種感傷降世的他遇到無事一身輕的鶴丸,心情難免有些悶。

「我跟國永沒什麼好說的。」

鶴丸湊近俱利伽羅一言不發地叉著手臂,像是在模仿自己動作讓俱利伽羅有點惱火卻又不能生氣,因為鶴丸根本看不見也無法對焦在他身上,只是自己叫了鶴丸的名字才引起鶴丸好奇,在本丸裡會喊鶴丸刀工名的人相當少見。

「你到底是要摸還是幹嘛?總之快點。」

「你不是很不情願嗎?」第一次聽到有人拐彎要自己摸,鶴丸從沒聽過這樣的要求,俱利伽羅也是頭一個會硬拉他的人,「別動手啊!幹嘛讓我難做人呢?」

手勁是沒俱利伽羅大,不過俱利伽羅大概也沒想到鶴丸會反抗,如果戰鬥中鶴丸能拿下先攻就不會給對方有更多機會,就像現在,鶴丸抓準了他錯愕的一瞬間將他的手扳到觸地。

「以後常找我玩啊。」就像是贏了一次比腕力般,鶴丸很滿足,指尖順了順俱利伽羅頭髮,他個性有點硬但頭髮倒還柔軟。

「我沒有特別想跟你交好。」俱利伽羅把鶴丸從自己身上拉起來,他看鶴丸皺掉的領子不順眼輕手輕腳地理了一下不讓鶴丸發現,「別沒事一直鬧我,你身邊不是有光──」

或許俱利伽羅還是不喜歡自己才不把話講完就起身離開,指尖感受到紊亂腳步震動地板,他想俱利伽羅應該不至於要這麼討厭他吧。

雖說沒有找到「小光」,鶴丸卻覺得這幾天時間過特別快,跌跌撞撞地走近同伴和他房前的走廊是截然不同的世界,眨眼間就要開始下午的雜活,整理馬房對他來說比其他的工作還容易些,只是跟他一起值班的人老在旁歇息拔草。

「偷懶也給我適可而止點。」班表就寫了兩個人以為鶴丸不知道,直把瞎子當傻瓜,悶得鶴丸拿胡蘿蔔敲他腦門。

「還是被發現了呢。」

三日月宗近,這個人也躲著鶴丸很久,鶴丸不知道平平都是天下五劍不同本丸的個性會差這麼多,慵懶沒幹勁,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若是明石國行催一下還是會幹活,三日月會直接跑得不見人影回頭問他他還會忘記有這麼一回事。

「你一點也不像他。」

「在說誰呢?」三日月問,人還是捨不得離開舒服的樹蔭。

「三日月宗近,我在演練時見過。」殺生這般血腥暴戾之事他做起來是如此從容優雅,原為不殺刀的三日月染滿穢血依舊不改其性,用刀鋒無法訴說的強大讓鶴丸暗自慶幸他不是敵人。

不論三日月再怎麼我行我素,鶴丸感覺到三日月的氣場就是比別人明顯,他一直都知道三日月在避著他。

「對我有意見就直說。」

「從來就不是針對你。」三日月起身,看不見的鶴丸根本不知視線高度逆轉了過來,「只是爺爺我不擅長的事很多呢。」譬如眼前的鶴丸,三日月的美麗與名號對鶴丸而言無足輕重,現在的鶴丸八成認為自己是個任性的老人家,偏偏三日月不太懂得如何去調適。

「我聽你在胡說八道。」又拿胡蘿蔔敲了三日月腦袋一次,鶴丸把已經碎開的小塊給放出來的馬兒吃,「就算真不是針對我,也不准你嫌棄這些孩子,牠們明明這麼可愛。」為了方便清馬房他習慣放牠們出來伸伸腿,戰場與平日彼此互相照顧不為難對方。

「你沒辦法分辨牠們不是嗎?」

「喔,是嗎?」鶴丸把整根胡蘿蔔給了馬兒,抄起草叉準備回去工作,「真是辛苦望月那孩子了,這麼照顧你這笨拙的戰友你又不多疼牠。」所以他剛剛讓望月吃了個飽。他沒有要求三日月要多勤勞不過對內務有江雪那樣十分之一的熱忱就足了,最怕值班無聊沒人理他。

三日月服氣了,提著桶子刷子跟他一起過去。

「你作為藤森神刀那段日子跟馬兒連結強烈,牠們都喜歡被你的照顧。」由於沒有記憶,三日月提的這段往事鶴丸聽得一愣一愣的,「原來你真的千年來都沒顯世過。」

審神者對鶴丸國永歷史隻字未提,瞎子與啞子要溝通可折騰死人,正因如此,起步慢的她想辦法找前輩求助他才稍稍對自己和同伴有新的了解。

鶴丸下巴抵在草叉一端,「你……知道我的事?」

「誠然,以三条派與五条派的交情,我們也有師兄弟的情分。」聞言後鶴丸湊得很近,又是驚訝又是為難的模樣表情瞬間豐富了起來,「若不介意我偶爾去你那,陪你打發時間當做這陣子無理的賠罪?」三日月不覺得剛剛兩人相處有什麼不妥的,器量大正好是他的優點,他強調過人或刀大一點為佳,心胸寬大也是好事。

「你要來,你一定要來!」

這大概是幾天以來鶴丸聽到最值得高興的事了。


■■■


廊前吹來不同於白日溫度的風,黑暗並沒有奪走鶴丸一切,他還能思考還能感受周圍的變化。

「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煩你……」平常那個沉默的傢伙又送晚餐給他,明明今天也一樣準時可是最近的充實感讓他餓得很快,「……小光。」此話一出他身旁人便停下了動作,無須驗證他也已經確認了心底的猜測,他還很喜歡自己猜中時別人的驚訝反應,幾日下來鶴丸記住了本丸大部分同伴的身姿和個性,因為特別注意手型才從刪去法知道負責伙食的小光和送飯給他的是同個人。

鶴丸大多都吃飯糰,使用餐具對他而言還有些難度,可能會弄得一餐沒吃飽還被其他人白眼,他得這樣由小光手把手摸到飯糰再開吃,小光很好心會為他把茶裝在有蓋子的竹筒容器中,現在他總算是比較喜歡吃飯這件事。

他順著小光的手臂往上好奇小光的真面目卻被拒絕了,小光把鶴丸的手放到竹筒那再輕拍兩下安撫失望的他。

「你可以坐我旁邊嗎?」

至少鶴丸這個要求對小光而言不算太難。

從步伐與手得知小光大概有打刀以上的身高,手臂肌肉的觸感頗有份量,或許他們刀種同為太刀也說不定。

「栗田口、三条派、來派、左文字、兼定、虎徹、國廣、大太刀兄弟……」鶴丸細數著那些關係親密的刀劍,他自己還曾以為山姥切可能是兄弟不過時代實在差太多,而且山姥切真的有待他很好的兄弟,「為什麼只有我是五条派的傳世刀呢?」

現在每當鶴丸回到房前走廊他就會意識到自己是何等空虛的器物。

「抱歉說了些無聊話,你可以再坐久一點吧?」

鶴丸可以習慣小光沉默,就算鶴丸自顧自地說話小光也未離開他一步。

可惜那時候鶴丸沒有問另外一個鶴丸小光對他而言是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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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在哪裡2333

#想看燭鶴只好自己割大腿肉_(:3 」∠ )_ 希望三篇就好

#黑白大傻的戀愛故事 ( 要肉不肉還在猶豫(д`ヽ彡ノ´д)

#一直在查國永三刀一劍的詳細資料 龍膽丸和陵丸都有可能是鶴丸異名的話該不會菊丸也是吧!?(腦洞)...如果鶴丸一人四角的話真的是嚇死人了(゚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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