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枕大問題

[燭鶴]籠目籠目 - 中

#太多注意了…OOC一定會發生的
#渣文筆注意
#主燭鶴 盲鶴設定
<勿忘我>本丸&CP客串、啞子女審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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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籠眼 竹籠眼
籠子裡的小鳥喲
什麼時候飛出來
即將天明的夜晚
鶴與龜都跌倒了
在後面的是誰呢

「嗯──停下的時候我聽到了細小清脆的聲音,應該是長頭髮的孩子吧?腳步那麼雀躍肯定很期待我會猜落空,所以是……鯰尾!而且還頂著龜吉。」

「怎麼可能!」借了浦島的龜吉增加難度仍被反將了一軍的鯰尾覺得不敢相信,他的兄弟們同樣也是如此。

日日反覆熟悉本丸的大小刀劍,鶴丸幾乎掌握了大部分刀的身姿,現在不該說他是隻盲鶴,玩籠目遊戲時他總是很快就飛離了圍籠,那種驚異的感受力不少同伴開始猜或許他後面有眼也說不定。

「好了好了,我可沒耍賴喔,換人當鬼。」

鶴丸的聲音在短刀們之中最為明顯,像個大孩子似的整天想辦法找樂子,現在偶爾也會去逗弄一下那位無法開口的少女,戰場與本丸完全就是兩個世界,在這個平靜的環境中盡情歡笑是可貴之事,他想過目盲讓他容易感到滿足,這樣的話失去視力何嘗不是件好事?

他也意識到自己跟另一個鶴丸還是有其他不同之處,至於是什麼他還想不出來,只是每次聽到那鶴丸爽朗地談笑時就會覺得心中有股難以填補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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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籠眼 竹籠眼
籠子裡的小鳥喲
什麼時候飛出來
即將天明的夜晚
鶴與龜都跌倒了
在後面的是誰呢

「我在你後面呢!」

先鋒的安定和山姥切退下,鶴丸緊接著上前拿下甲型大太刀的項上人頭,在戰場上鶴丸無比專注在白刃傳來的手感,刀鋒陷入皮肉直至截斷,沐浴溫熱的生命之時堅定自己的初衷,歷史修正戰爭必當踏破無數頭骨才能一瞥終焉,敵人看來政府的目標對於鶴丸這缺陷品毫無意義,鶴丸聽他們的嘲諷也亦然。

只要鶴丸非孤身一人就有人能代他成為見證者,他便沒有停止戰鬥的理由。

一點紅、一點白,帽下透出琥珀彩,不似御室可隨手摘,氣傲若山櫻高處開。

「真是看到了好東西。」浸染了一身彼岸紅而不為所動,心地則如極品白玉堅若鋼而不壞,三日月相當中意這樣的鶴丸。「你說是吧,光忠?」

「啊?大概吧……」燭台切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三日月,即使有些分神也無所謂他知道這場戰鬥跟平常一樣很快就會結束了。

「人家要是大幹起來……」大太刀對地一震,敵人各個都緊繃了起來,次郎太刀豪飲半升酒,「──可是像暴風雨一樣呢!」敵人中間刮起的銀白旋風令餘下的敵人粉身碎骨,眼看今天刀劍男士來勢洶洶博多灣的時間溯行軍果斷撤退。

久違地全隊都從審神者那拿到戰譽牌,雖為小事但這個本丸還是想找藉口大肆慶祝一下,審神者不用費盡心思筆劃,一個點頭就讓大家齊歡呼,在所有溝通事宜中還是這樣的事最輕鬆開心。

「鶴丸先生,小審要你等一下。」

「喔?」

他們兩人私談的話通常一時半刻說不了幾句,假如是有近侍來翻譯通常不是什麼要緊事。

「『戰鬥的節奏感,棒極了,大家也都很盡興的樣子』,小審是這麼說的。」御手杵看那些比手畫腳很快地譯出了審神者的意思,似乎像他這樣不會多想的個性反而能切中她要表達的東西。

大太刀最需要其他刀默契配合,之前出陣她看到男士們連日疲倦地回本丸,為此苦惱了好一陣子。

鶴丸動作大、行動急,自知自己會是隊伍的弱點總會想搶攻,最近才了解到他大手大腳的地方會礙到其他刀,諸如像沖田刀慣用刺擊,在他們出手前搶攻和大幅度橫砍就不妥,薙刀和大太刀可以幫助同伴節省體力也是容易被忽略的小細節,所幸花時間去記住大家的習慣沒有白費。

「『最近鶴丸身邊也變得好熱鬧,要保持下去喔』,好像想說的就這些了。」翻譯做得好也能拿到餅乾做的戰譽牌一塊,御手杵一天之內就收了不少。

審神者輕拍著手好似在打拍子,如果她能說話現在大概會愉快地哼著小調,她和御手杵一起拉著他去大和室等開飯,慶功的時候才絕對強制鶴丸同席。

「鶴丸,要不要吃這個?很好吃喔!」

「小亂,那是你自己不喜歡的食物吧?怎麼可以說謊!」

亂沒有說出是什麼菜不過鶴丸一嗅便知是青菜一類,還是用了醬油花時間滷的涼拌小品,嚴厲的兄長開口了鶴丸還是一口吃掉亂筷子上的滷青椒,正好和他的海苔飯糰很對味。

「不懂得品嚐美食就只能吃苦頭囉,怎樣?要再讓我吃好料嗎?」

「剩下的我自己吃!」就當作是被騙一次亂硬是嗑下這一小碟滷青椒,討厭的東西果然還是好討厭。

「了不起喔,是兄弟們的榜樣呢。」

喜歡的東西還是喜歡得不得了,尤其是哥哥的誇獎。

要是小光看到了應該也會感到欣慰,鶴丸是這麼想的,處處都聽得到有人喚小光,鶴丸除了用膳時間每次都找不著,沒有確認過身形他就沒法辨識,小光有意與自己保持距離的話在心底臆測他的想法應該不算過分,值得慶幸的是等待小光出現的期間一點都不會無聊了。

鶴丸漸漸能在黑暗中摸索出時間感,意識到日子過得很快,他很高興另一個本丸的鶴丸有來和自己搭話,讓他針對「本丸」和「戰鬥」兩件事重新思考,這場戰爭只憑一把刀無法有所作為,再說時間溯行軍真是如此膚淺之物他會很無聊的,現在鶴丸終於了解了另一個鶴丸一刻也閒不下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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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台切曾被質問為何要在鶴丸面前掩飾自己的身分,至今連審神者那邊他都還未給過明確答覆。

能幫忙廚房事務的人確實不少,諸如歌仙和堀川的廚藝精湛也不在話下,不過在漫長的出陣與遠征後還有體力燒一桌好菜的大概只有他一個,他運用自己對本丸的影響力隱藏蹤跡要大家盡量不要提到他,出陣時也只提名號不提刀工名,一直一來他都隱藏著氣息照顧鶴丸。

若要說燭台切對鶴丸是什麼感覺就要從織田家說起。

織田信長特別鍾愛長船之祖作品,光忠藏刀二十有五,在燭台切還未得到這名字前他僅僅為二十五把之一,身於亂世卻沒有什麼特殊功績能打響名號榮耀父親。當鶴丸悄然出現在第六天魔王手中時這把新刀成為了付喪神們的熱門話題,大家想盡辦法從人類那裡探到鶴丸有何來歷。


明明為平安古刀可是沒有神靈顯現,聽說是與山城傳祖師有所關聯的刀派,但五条國永這刀匠工藝如何無人知,鶴丸並不像其他刀一樣兄弟眾多,付喪神們想,如果真是名工之作應該也能從某處耳聞他兄弟的聲名,而鶴丸曾為死人的陪葬品、主人多為戰敗之將,果不其然,信長後來把鶴丸作為獎賞賜予部下並沒有打算帶著鶴丸一起見識他天下的版圖。

在那時刻到來前燭台切曾近距離地打量過鶴丸,看人類為鶴丸做維護。

卻下尋常黑紅刀拵徒留赤裸白刃,纖細洗鍊的一弧深深烙印在燭台切眼底,同樣以玉鋼為身早期古刀竟能有這般刀弧,身輕又如柳枝韌。

倘若燭台切有身軀他定會伸手去觸碰那三道棟,為主人受身的痕對刀劍來說不正是無價的榮耀?

他看見了,宛如薄煙般身影在鶴丸國永後面倏忽即逝,只顧著刀這邊結果讓那珍貴的瞬間擦身而過,但他很確信幻影的正身為何。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在那裡!』


年少的燭台切內心激動不已。

不管光忠兄弟們怎樣自說自話也影響不了鶴丸國永,那些經歷屬實鶴丸他也挺過來了,並非選擇侍奉之人而是選擇命運,鶴丸國永為完美之器,這對燭台切來說是不可動搖的事實,即便刀中之靈不顯世那段日子無疑是他們最緊密相連的時候,燭台切也願像鶴丸那樣選擇命運,終有一日他也會擁有響亮名號不再是信長所藏二十五之一。

歷史修正戰爭令被徵招的刀劍付喪神擁獲人身,燭台切很高興能與過去有交情的刀劍於同陣營相聚重新馳騁戰場。

「喲,我是鶴丸國永,我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嚇到了嗎?」

萬萬沒想到鶴丸也降世了。

披著一身雪白衣裳如舞鶴般撩撥櫻吹雪到來,從歷史看來命運與伊達家待鶴丸不薄,明治三十四年伊達家將他獻給天皇,他已經得到那些貶低他的刀劍所想像不到的名譽,黑紅刀拵已不復在,精雕細琢的裝飾疊加出數種美麗意象,為皇室所珍藏、以名貴藝術品的姿態大鋪張地呈於世人前。

可是燭台切已經無法從他身上找到當年所感受到的東西。

這件事燭台切也沒對俱利伽羅說過,自己看到鶴丸時心底的失望。

那麼鶴丸國永的戰鬥又如何呢?

目盲無記憶的他步伐輕巧扎實,戰場上很難看到鶴丸白刃出鞘的瞬間,回過神時彼岸紅已在他刀上綻放,氣壓對方與他近身戰鬥、出刀就必須令敵人致死,鶴丸不把這稱為風格,這是他在歷史修正戰爭中生存的方式,本來就擁有高位神格可統御大量刀裝式神他就物盡其用,無情殺戮令敵人更為懼怕他又何妨他生來就沒有美化暴力的天真。

一如千萬萬世界的所有鶴丸國永,那身死靈之白就是吸噬為了敵人鮮血而來。

燭台切再一次感到失望,這回是對自己。

逕自產生期待然後失望,原來自己是這麼個心胸狹窄的人。

罷了罷了,燭台切不想憶起織田家時期兩人的緣分,和俱利伽羅一樣把鶴丸的離去當作小小的感傷,鶴丸成長步調快如飛梭把他拋在腦後只是時間的問題,心情上燭台切不想連自己都看不起,假如鶴丸記憶裡沒有光忠那麼似乎也沒必要讓鶴丸知道光忠為何物,這是迴避鶴丸的原因之一,可是同伴迴避太超過肯定會被過問,他個性樂於照顧別人而鶴丸平時也需要人照顧,他們保持這樣的供需關係就好。

他對鶴丸無所謂的謹慎終究造成難以收拾的意外。



■■■


「你說什麼?」

鶴丸手上的蕃茄落了一顆,親手種的時令蔬菜好不容易收成他想拿給小光瞧瞧成果如何,畢竟料理一流他也相信評鑑食材的眼光應該也很好,因聽聞壞消息讓鶴丸有些不知所措。


獅子王後悔剛剛一字一句照燭台切在他耳邊說的那樣唸出來,他只是想好好掃馬房啊。

「……碎刀?小光?」

他們看鶴丸的錯愕一閃而逝,彷彿心中已經容不下其他聲音,或許內心波瀾淹沒了理智可鶴丸平靜的速度也出乎他們意料,與平日一樣收到召喚就放下手邊事披上鎧甲出陣,鶴丸沒跟任何親近的人提及他對此事的想法,反而是一同出陣的夥伴也從戰鬥中知道了鶴丸的感受。

斬開血肉軀碎盡敵人骨節,體無完膚、死無全屍,已經沒有所謂點到為止這回事,那些求饒的話鶴丸聽不進去,毫無覺悟就奪取他人性命只會加深鶴丸心中的黑暗,對軟弱者而言眼前冷血強悍如臨千軍萬馬。

「可以停手了。」若是想靠戰鬥消除憤怒怕只是踏入痛苦的循環,最後江雪想勸鶴丸放手卻也只能以刃制刃才有辦法做到。

這謊言影響鶴丸之深是大家所想不到的,但事以至此把場面弄得那麼難看燭台切也沒有要收回的意思,請求審神者暫時保持現狀,把照顧鶴丸的工作交由他人、錯開出陣,他不需要再膽顫心驚想鶴丸什麼時候會拆穿他那些小心眼行徑,專注各自的生活便可何需追逐彼此身影。

燭台切準備料理時還是會不小心做起飯糰,明明應該要有卸下負擔的感覺,可心裡就是一點踏實感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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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啊,『我』……哇啊!怎麼臉上一片愁雲慘霧呢?這次的切磋有這麼糟嗎?」鶴丸見盲鶴又好奇地湊了上去,看他臉色不太好馬上就收起了玩心。

「我覺得和平常一樣啊……」

偏偏這種藉口無法說服鶴丸,他太清楚自己鑽牛角尖的地方尤其盲鶴心智如幼兒連掩飾都不會。

「你什麼時候變二刀流了?」一掀開覆著腰部的左袖鶴丸發現他多帶了一把刀,「應該抽不出來吧?當鈍器用?」他仔細一看這還是燭台切光忠吶。

「是護身符。」碎刀事件後他連日出陣終於尋到這神體,燭台切光忠,他親手保住了小光的神體,照理說碎刀後靈力會附到下一個神體上然而燭台切沒有如期顯現在鶴丸前,「他可能真的不想見我吧,我沒有得到允許就探到他的名字和碰他神體……」

「慢著慢著,你們本丸是在搞什麼東西?」鶴丸差點把這當成戲言,只有鶴丸國永捉弄別人沒有別人整他的道理,就算他們是不同個體也讓他看不過去,他上次演練看對方本丸的燭台切可是生龍活虎的,「等等,果然是我想的那樣嗎?」

鶴丸脫了一只木屐朝自家本丸的燭台切用力扔,他腕力不怎麼樣可厚木屐砸在燭台切後腦的聲音響得兩方刀劍男士都聽得清清楚楚,受害者非但沒惱火還不急不徐地把木屐帶子調整好後放在鶴丸腳前。

「你啊,可真是壞男人。」提起膝蓋將單膝蹲下的燭台切下顎輕輕挑起,「對我不有話直說我就會當沒這回事喔。」鶴丸所了解的燭台切不是那種八面玲瓏的刀,燭台切光忠對無禮之徒可是一點也不會手軟。

「偶爾使點壞是蠻帥氣的沒錯,不過你看哪個壞男人會幫你穿鞋的。」以他們交情向來都是有話直說,本丸其他刀也因此有了燭台切很好說話的錯覺,他的本性如何只有少數刀清楚。「我什麼都不說就表示沒事啊,還是說你對我有特殊的期待?」

鶴丸露齒而笑,這才是他知道的小光,無時無刻一副從容帥氣的模樣,「聽到了嗎?『小光』就是這樣的傢伙,有點悶騷但人不壞,想的話直接叫他給你摸個爽。」

「原來你是在帶壞別人家的刀啊。」以為有兩個鶴丸會鬧得不可開交,燭台切沒想到這個鶴丸兩眼無神地打量著他,這樣形容他自己都覺得奇怪,「請問……怎麼了嗎?」他也注意到了對方珍惜地拿著光忠刀,就他印象來說各家本丸空間都很吃緊,除非向政府協商才有可能提取保管庫裡的神體。

對目盲的鶴丸而言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小光的聲音,儘管如此他還是壓抑衝動不碰燭台切半分。

「簡單來說,就是這麼一回事。」粗略地跟燭台切說了另一個本丸的情形,鶴丸的結論全在他伸出的那根小指中。

「這麼一回事?」燭台切有樣學樣跟鶴丸一起翹小指。


而後兩人一起沒形象地捧腹大笑。


此時鶴丸和燭台切也顧不得形象還有被自己審神者白眼,自己的事笑笑又何妨,另一方面他們絕不會互相訴說此刻心裡的千思萬慮,哪怕是審神者或親密之刀也是。


「『自燈明,法燈明』。」


目盲的鶴丸本來期待兩人能有什麼好建議,鶴丸口中說出的卻是耐人尋味的佛家語,以鶴丸本性他不常這麼說話不過連燭台切也認為這是他們困境的完美解答。

「那麼兩位能聽聽我的任性嗎?」

本來想那個鶴丸再可憐兮兮地請求幫忙自己就打算坐視不理。

既然他提了出人意表的有趣事情而鶴丸還無動於衷的話可就對不住那些期待他驚嚇的同伴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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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買了些好食材,請大家移到戶外用晚餐如何?」

審神者一瞥採購袋裡的食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來弄個派對吧!烤肉!飯糰!串燒!」小腦袋算盤打得很快,奢侈一回也不為過又可以少洗些碗,審神者偶爾也想讓燭台切輕鬆一下,「我先去聽第一部隊秘境探索報告,剩下麻煩光忠張羅了。」

「晚上會很熱鬧喔。」燭台切笑著對鶴丸說。

在晚餐之前鶴丸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在本丸悠晃,秘境探索期間審神者的方針較以往寬鬆許多只要求得一個刀劍御守便可打住,也或許這僅是暴風雨的前兆一切都要看下次的政府公文才知道。

「鶴丸。」

「喲,一期,沒先去維護室啊?」

今日的秘境探索到此為止,一期總算是可以稍喘口氣,不能用武力強行闖關的地圖只好交給審神者去傷腦筋,除此之外他只擔心倘若家康公愛刀到來後本丸的變化會讓他消受不起。

「哈哈哈,沒想到栗田口的大哥會找我撒嬌,我可不記得自己有這麼大的雛鳥呀。」

「小雛還有很多人可以撒嬌,我的話只有鶴丸了所以請別太取笑我。」一期親暱地與鶴丸互蹭額頭,頻繁出陣之後還要照顧孩子們,近距離地凝視彼此雙目彷彿是很久之前的事,「嗯?」現在卻有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卡在一期心頭。

「怎、怎麼了嗎?我身上可沒藏任何機關啊。」

「大──事──不──好──了──」

對於一期的喊叫本丸大部分刀是不以為然的,只會想著大概又是那個倒楣鬼踩到了鶴丸的陷阱。

「一期啊,門這樣開著不關也太沒規矩了吧?」鶴丸被一期拉著跑了半個本丸,終於在指揮室找到了審神者,三日月也在此處和審神者商討事情。

「哎呀,真是稀客。」新月瞳頗有玩味地瞇了起來,「你是那個『特別的鶴丸』吧。」三日月沒先給審神者解惑倒是慢條斯理地鋪張坐墊、分了自己的點心招待客人。

「到底是哪裡露餡了?」早知道了一期聰惠伶俐、三日月眼光犀利,可是目盲的鶴丸還是沒想到自己是哪裡出了問題。

以一期的觀察來說他們的對話本身就有些奇怪,有點答非所問以及太過溫柔,「鶴丸在室內會穿鞋的……」一期向別人解釋鶴丸他那五公分的自尊心時不明覺得有些難為情。

震天響的哀號傳遍本丸,有閒的人正討論著是哪個傻子沒長記性一直上當。

「你、你們說……他他他他是我後輩的鶴丸國永!」受驚的審神者渾身僵直,腦海裡正跑著折騰死人的懲處規約,「那鶴王八跑哪去了!」

「我人在這的話表示……就是各位猜的那樣囉。」

在此同時少女審神者本丸的山姥切正內疚自己是仿造品才牽了個大麻煩回來而沒有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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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說的小雛就是<勿忘我>裡最後提的「那個」啦♥

#御室櫻是較矮小的櫻花品種  山櫻則是古老長壽又高處的品種

#「自燈明 法燈明」 是政宗公逢難時他老師給他的勉勵話 所有答案只能由內心去尋找(資料上是這麼寫的啦…

#拜讀toyo太太的條漫 真的很喜歡那篇兩人在織田家的詮釋 小光忠也好可愛(*´∀`)~♥

#大量閱讀資料和別人總結出來的腦補 感覺鶴丸真的是謎一樣的太刀 這邊就來說說跟NETA屋相異的部分 (當然以下全都是假說

鶴丸的號可能是來自於以前不見了的鶴丸拵(by名刀幻想),日本諸如像嚴島神社有給被獻給神社的刀上鶴丸拵的習慣,北条家到織田家失蹤的這段期間,有一說是鶴丸又被送去哪裡的神社幹了神刀活裝上了鶴丸拵後才被稱為鶴丸國永,在此之前的普遍意識鶴丸只是把「五条國永製作的刀劍」僅此而已。(藤森神社算是二度就職?

網路上傳鶴丸最早期他爹可能是給他安黑拵,而北条家氏族旗主色系是紅色,中途也有可能被換了赤拵,當時鶴丸的名字還未定下又會依持有者喜好換拵鶴丸才那麼容易鬧失蹤,龍膽丸的來歷也有說是來自刀鞘的螺鈿工藝而非白刃上刻了龍膽紋樣,有一筆紀錄寫道龍膽丸為五条派刀劍但國永不是他親爹,後來似乎又跟刀商記錄情況關係才會跟龍膽丸發生撞名事件

(村上跟清野持有鶴丸的經歷有點消化不良 不然可以更詳細些

然後到政宗公手上時鶴丸的鶴丸拵應該是還在的,不過根據名刀幻想寫的,政宗公把鶴丸拵換成引両紋金具跟有引両紋蒔絵的刀鞘(又被脫衣服…)至於最後到皇室那邊變成如何真的就不得而知 09年的照片也找不到QQ

希望皇室有再展出的意願(合掌

#<籠目>根據上面的資料才寫了鶴丸以前是黑紅配色^^

#終篇太長的話可能會捨棄加肉或再切割出第四篇・゚・(つд`゚)・゚・看資料走火入魔耗掉太多時間,好擔心幸運王子捕捉活動就直接肝下去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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