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鶴]下下籤01
＃現代PARO、避免不了的OOC
＃身分不明一期 x (公家的)獨立顧問鶴丸
＃沒有前言，唐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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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找到一個可以欣賞夜晚河濱風景的位置，但他心情複雜沒什麼興致欣賞，因為一期被放鴿子兩三小時，賭氣掛斷一次來電。
幾位來散心的女士見著一期低頭看手機沉思不禁竊笑，鼻子被冷風凍得紅通通，可愛的男士乍看之下像是有約，又是否在等人搭訕值得耐人尋味，小小期待一下也未嘗不可。
「哼嗯——看看你，像發情的公貓一樣。」
「玩笑不能亂開，五条先生。」一期伸手抓住藏在長椅後的白腦袋，掐得他哀哀叫。
「疼疼疼……唉啊，熟人才會對我這麼不客氣，看來你真的認識我。」他調整了一下眼鏡，鄭重地向一期自我介紹，「本人就是五条鶴丸，如果之前發生過讓你困擾的事，本人願意誠心解決。」
「現在已經下班了，請別這樣客套！」這番業務口吻一期聽了不下數十次，到仍會起雞皮疙瘩。「您不記得我是誰嗎？」
「不記得！」他答得理直氣壯，其實製造無傷大雅的麻煩令他頗為愉快，「原本我是不想來的，因為我不認識你嘛。」
聽著喀沙喀沙的塑膠袋聲音，一期大概猜到鶴丸來之前跑去了其他地方。
「那也請至少接個電話讓我解釋一下。」因為不能全怪鶴丸，對他來說自己是陌生人，這讓一期的心情複雜又無奈。
「我接啦，這不就來赴約了嗎？」不然他手機容量就會被一期的簡訊塞滿。
「您這次在電話簿裡給我設什麼名字？」自從知道鶴丸的慣性遺忘後，一期都會在鶴丸手機登錄自己的號碼以防萬一，然而鶴丸每次都會給他搞怪，屢試不爽。「我打給您的時候我只聽到『喵』。」
鶴丸不滿地哼一聲，「這麼私人的東西哪能給你看。」而且他不知道一期的名字，電話簿還沒改。
一期就在背後撥電話，不知情的鶴丸一拿出手機就被拆穿。
「『我家的貓』？」
「你有什麼不滿嗎？」對貓咪當然要用貓語，只是為什麼要這麼設定他已經忘了，「我家小苺那麼可愛，你開口說話都戳破我的期待了！」
布偶貓小苺人見人愛，乍看之下跟一期沒什麼共同點，不過鶴丸蠻常跟人炫耀自己的愛貓，這事他還有點自知之明。
「是因為我叫『一期』嗎？」一期抹臉，被鶴丸的同音玩笑話折騰得生無可戀，「懇請您請把它改成『粟田口一期』。」
「會改啦，不過你太鑽牛角尖對身體很不好喔。」鶴丸拿出熱騰騰的炒麵給一期，見他不為所動乾脆就塞進一期手裡。「看你這樣為我這麻煩人物傷腦筋也怪可憐的，大哥哥請你一頓。」
「我沒有那個意思……」
「前一個車站附近在辦廟會，我在那買了烤雞肉串、章魚燒和彈珠汽水……你應該是可以喝啤酒的年紀吧？」冰啤酒那麼讚的東西一個人獨享實在讓人過意不去，好在一期在這裡。
一期想也不想，與其親手擰斷自己的神經還不如用酒精麻醉，「每次見面幾乎都跟食物脫不了關係，要不是確定您的記憶有問題，就會以為您是想打發我……在此告誡您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
忘記特定某人的精神障礙也不是誰的錯，鶴丸只能歪頭傻笑，不過他對自己識人的眼光還頗有自信。
粟田口青年的一言一行很有家教，看上去對自我要求嚴格，跟這種個性的人喝點小酒通常會挺有意思，這是他目前看得出來的部分，因為一期是便裝會面，無法看出有何職業背景，穿飛行外套應該也只是流行方面的嗜好。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我不能告訴你。」一期斬釘截鐵地說。
「喂，就是不記得才要你告訴我該做什麼啊！這什麼道理嘛，真是……」碎唸可不是成熟大人會幹的事情，可是鶴丸才不管他那麼多。
「不是您自己想起來的話一點意義也沒有，這是我對您的復仇。」
帶有輕微蔑視的眼神和意外的字眼像電流一樣，只是聽著連末梢神經都起了一陣酥麻感，這次的會面出乎意料有點戲劇性，一期可能知道些鶴丸自己都不清楚的面目。
「哼嗯……你喜歡我啊？」
「到底是什麼樣的前後因果讓您產生這種的錯覺？」雖然一期從那選擇性失憶就知道鶴丸的腦袋有多叫人不可恭維。「請放心，我絕對不會加害於您。」
「我知道啊。」儘管前自己似乎有改掉一期電話簿名字的壞習慣，不過一期的簡訊基本上都留著，假如簡訊內容屬實，他們早就見過二十五次了。
鶴丸在來的路上嘴饞吃了不少章魚燒，只剩下一兩顆可以補償一期，他盡量把它吹涼。
「今天是誰幫您占卜的？」章魚燒的蒸氣已經燙到了鼻頭，一期還是推不開鶴丸的強制餵食，「小烏丸先生？？」
「噢，你真的知道我的事。」鶴丸手縮回去了一下，趁一期放鬆的空隙仍鍥而不捨地想把章魚燒塞進他的嘴，「飯糰占卜，外出小吉，小心腰背，聽起來有點兩光對不對？」他有很多同居人，而且在大家都些特別的共同點。
「那是髭切先生和鶯丸先生常做的占卜，不確定今天是誰，但會覺得這種開玩笑似的占卜兩光，是因為它意指的情境都不是當下所能想像得到的。」
呼著熱氣的小口，現在張大得幾乎能直接吞下一顆章魚燒了。
「你知道我的背景，原來你是真的認識我。」
「那句話大概意味著，您到剛剛為止都還在懷疑我。」作為答題的獎賞，一期被硬塞了一口燙嘴的章魚燒，後面的抱怨鶴丸也請他吞下去品嚐。
「那是職業病，你知道我的職業嗎？」
「坦白說不清楚，我從不對您說謊。」
「我知道你只隱瞞了幾個事實，基本上對我還挺好的。」鶴丸俏皮地對一期眨了個眼，他舉止有點大咧咧，心思卻纖細難搞得很，「既然我們不談事情，我們就去廟會玩吧。」
一期是想要他露出苦惱與懊悔的樣子，他實在辦不到，不如有效利用這段有人陪他的時間，比起搭訕那些穿浴衣的女孩子，旁邊這一個給他比較多希望。
「為什麼您連試都不試一下！」這種獏式重複過很多次了，一期別有所圖的事很快就被看穿，但是鶴丸只顧著滿足自己當下的興致，讓他看起來像個老是生悶氣的孩子。
「迷人的男孩別把美好時光全浪費在我身上，去追夏天的尾巴多好啊。」鶴丸覺得像牽著一隻固執的狗狗，不喜歡人家離開他的視線，自己卻又不得不被牽著走。「如果覺得我很煩，把你手上跟我有關的東西通通銷毀不就清靜了？你又不解釋一下我跟你是什麼關係。」
一期眼神別到一旁去了，把堆積在嘴角的不滿埋進丹寧外套的衣領裡。
想讓他心疼的話已經起效了，這樣的復仇很可愛。
「那您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陌生人身上就沒關係嗎？」
「你很可愛……我一直猜你比我年輕，原諒我的措詞。」鶴丸慢放自己的腳步與一期並行，「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蠻喜歡你的，才有點玩性大發了。」他感覺到自己給一期造成困擾，所以乖乖放手。
他們走在河畔，熠然星光映在河面彷彿天川，四周都是漫步去廟會的人潮，大小家庭、再者就是年輕男女，三三兩兩將曖昧的談笑不著痕跡地帶進樹影裡，掩藏內心的火花只有在黑暗中才會絢爛綻放，卻不像祭典煙火那般繁喧。
關係陌生的他們也往同個方向走，也許也好奇在意別人眼中他們看起來像什麼。
「我想到我能問你什麼了。」鶴丸優異的觀察力讓他知道不少事，但不全是萬能，他不像他的同居人們那樣能預測未知。「假如我記得跟你是什麼關係，我們還會像這樣出來嗎？」
一期思緒的重量傾向鶴丸那邊，腦袋裡的空虛被擠壓變成了他的嘆息。
見面二十五次，也就是說這般無厘頭的對話重複了二十五次，但鶴丸一向待他很好，讓他盡情抱怨或是撒嬌，即使明白了鶴丸的視點，他寧願鶴丸的溺愛之情能歪斜扭曲點。
他們的相識絕不浪漫，甚至是令人難忘的大災難，一期還以為那段初遇對他們倆都很重要，他試著帶鶴丸走公園幽暗的樹蔭小徑，也沒能讓鶴丸有所感覺。
「不管記不記得，我都會一直約您出來，您也一定會來赴約。」
鶴丸意味深長地拉了個長音，露齒一笑，「那我就肯定不會無聊了。」
「您也大可以繼續不在乎。」連一期粗暴地把鶴丸拉過來，本人都是毫無防備的狀態。
被禁箇在狹小的臂彎時，鶴丸臉上的從容也消失，隔著衣服感覺到體格差異，卻沒有動念掙扎，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彷彿是知道了會發生什麼事，鶴丸欣然接受肉體之親，下意識地扳彎一期脖子，好讓乾燥的口舌能被灌溉、濕暖地浸潤，他見著一期的髮絲就像一頭栽進水色中貪點涼意。
「請別搞錯了，主導權在我手上。」
一期勾過鶴丸脖子時，撓耳的氣音讓鶴丸背脊一陣麻，儘管四肢仍有力，但他的衣釦和褲頭都被解開，這個部份就超出了鶴丸的預期，他以為一期懂得分寸。他們這裡遠遠地能聽到妖精遊戲般的嘻笑，塑膠袋喀沙作響，使得秘趣失了幾分風情，若有意外還可能構成公然猥褻。
「你是變態？」鶴丸從前後故事的結論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不，您才是。」
一期的牙尖沿著鶴丸耳骨輕啃細磨，就像擺弄高姿態的貓兒，緊揪著他的痛處，同時搔他人癢處；指腹蹭著會令他舒服的地方，從褲下永遠不會被填平的深溝裡撈出真正的渴望，對人施與一點溫柔就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能被原諒這一點也跟貓一樣。
「喂……我到底對你做過什麼壞事？」鶴丸感覺腦子開始有過熱的跡象，隨時可能會失去意識。
「我沒說是壞事。」
一開始他也有好好和鶴丸談過，他的分寸是隨著鶴丸的記憶節奏崩壞，發狠了想接露鶴丸的個性有多惡質，進而埋入單薄的胸懷裡，舌蕾喚醒沉睡在鶴丸皮膚下的衝動，直到情慾顫巍巍地挺立。
鶴丸不記得關於一期這個人，一期卻能熟練地觸動到他身體的記憶，以為自己的年紀不會再為任何事感到羞恥，但雙股被猛地分開時，罪惡感已經快讓他窒息。
他養貓，但他一直都是被貓眷養；那張臉就在他的腿根邊，金瞳相視，鶴丸卻覺得自己才該是屈身臣服的那個。
一期抬手給鶴丸看，是什麼樣的晶白的液體掩去他的掌紋，「跟之前一樣，我們去旅館休息，然後我會送您回家，就如同每次的見面那樣。」做盡了各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他仍紳士地為鶴丸擦拭和打理衣著。
「那……我又忘了你的事怎麼辦？」
一期苦澀一笑，「您總是擔心得有些晚，這點也完全沒變。」而他也一如往常安撫鶴丸，「沒關係，我還會再來找您。」
一夜過去他們就會回到陌生黯淡的關係，不過一期執意要把屬於鶴丸的東西還給他，另一方面他不如鶴丸所見的那麼大膽，就怕唐突把一切說清了，彼此真的會變得毫無瓜葛，才笨拙地重複進行著沒有結果的會面。
他聽著仍對夏末執意訴說愛語的蟬鳴，鼓噪吵耳卻對其有一絲感概。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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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HE的實驗文，混了一堆阿雜的設定XD（跟想玩海龜湯的心情
#鶴丸跟所有平安刀同居，大部分至少會一種占卜
#這次用飯糰占是髭切
#一期確定是活生生的人類，非常迷戀鶴丸
#鶴丸就算恢復記憶他們還是陌生人
#鶴丸比較變態無誤
#鶴丸潛意識知道不能留下一期的紀錄，電話簿也才沒登錄正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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