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枕大問題

[一期鶴]朝露垂盼之所

@優的打架梗跟風
@凌迴的看圖說故事

#請在心裡把警告部分放大到72級字
#嚴重OOC
#渣文筆的黑一期X鶴 (有一點責罵屬性
#得了不HE就會死的病
#自耕農已死不要鞭屍(つд⊂)


———


  到脇差兄弟離開太刀屋敷前這裡都還未有任何問題。

  兩人前腳才踏出門,身後便傳來震天巨響動搖這小小本丸,就算沒有一期一振交代他們也都知道這時候不要回頭。

  部隊剛回歸不該發生這樣的事,至少審神者在的話絕不允許,在京都飽受高速槍洗禮的太刀男士們皆身心俱疲,沒什麼需要責備亦沒什麼好褒獎的,照理他們的耐性應該有磨練起來了,繁複的維護尚未輪到一期和鶴丸,他們反而毫無節制地增加自己的傷口。

  起因全是一期一振那張談吐溫雅的嘴。

  一期那副能討好每把刀的高雅姿態紋絲不動,口裡卻吐露毒辣話語狠狠地刺在鶴丸鼓膜上,叫他全身都在發燙,最火熱的莫過於剛剛打在一期顴骨的拳頭,他們一直以為自己跟歷史修正主義者大大地不同,然而噴灑而出的熱血都是一片赤紅,鶴丸分不清自己染了誰的顏色。

  「剛才的話你有種再說一次看看。」

  顏色?管他的。

  方才所受的氣都足以再燒大阪城一次了還管這小事。

  「鶴丸殿下要我說幾次都可以,鶴丸殿下您──」

  當然鶴丸不打算再被一期羞辱第二次,接著出拳被一期接個正著,不過頭槌總算是讓一期有幾分驚訝神色,讓了他一手就自認有本事,那麼第二回臉上多兩條血絲就是活該不值得同情。

  思忖著一期跟自己一樣沒了力氣,再吵下去也是白搭,鶴丸有自信能發揮不愧於這身白衣的包容力,像個穩重的前輩接受負面垃圾默默地自我消化,只要這隻麻痺的手還能握住一期將他帶去維護室,所有的不愉快大概就能煙消雲散。

  不料,鶴丸還沒意識過來視界就被轉了九十度,疲勞之故眼前一片白茫,過了幾秒才感覺到腹部一陣絞痛,彷彿體內所有液體被擠出七竅的噁心感。

  鶴丸不知道側臉吸著他冷汗的錦繡衣襟是什麼意思,順開被血汗黏住的銀髮的手又是什麼意思,現在這個人不太像是他所知的那個優等生後輩,他認為這應該是錯覺無誤,因為一期接著就抬腳將他與紙門一併踹下去,像在嘲諷鶴丸國永和那些脆弱之物同樣微不足道。

  「哎呀哎呀,兩下就氣消了嗎?鶴丸殿下您真容易滿足。」一期俯身燦笑著,與在敵人本陣大開殺戒時的表情如出一轍,「這也印證了我所說的,您對任何人都關心的同時,卻是什麼都不在乎。」語調驟然降溫,此時一期無疑是把貨真價實的戰刀,視線、語言皆鋒利如白刃,被他掃到的寸血寸肉都在發燙。

  只是鶴丸討厭躺在地板,凡不屬於他的安息處就絕不會久臥。

  巴不得自己現在穿著可以拿來當凶器的厚木屐,反正要踢倒一期還是綽綽有餘,鶴丸好歹也是把千年古刀,會大人有大量幫保住一期顏面,可是一期的下顎骨就得多擔待些了。

  或許是一期查覺到揪著自己領子的拳頭開始後勁無力,三兩下又把鶴丸抓個正著。

  「你這傢伙真是頑強……!」

  「您還真是健忘,我跟您一樣同為十折百打又千錘的玉鋼身啊。」銹味撲鼻的血是死亡的味道,多次接近又遠離,只有少數時候他們會耽溺其中,目能所及之物都因此變得不同,「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您都沒放在眼裡,那麼只能讓您切身體會了。」

  一期的唾液宛如麻藥在鶴丸口中擴散奪人氣力,不消一會功夫便滲透鶴丸各處繃緊的指節末梢迫他就範。

  獵物已經到手,一期現在游刃有餘地解開領帶。


  『鶴丸殿下,請覺悟吧。』


  *



  粟田口兄弟有一項秘密任務,寅時前要讓太刀屋敷維持淨空狀態,兄弟們正為此籌錢中。

  「不夠。」鯰尾的天線瞄準了小財迷博多,「好弟弟,一期哥的幸福全靠你的私房錢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博多死抓著準備衝出門的鯰尾,最讓他害怕的是鯰尾並不是往他沒有藏錢的寢室而是去打刀屋敷,大家說服博多大阪城作戰會讓他去盡情挖寶,他才認命去抱小判箱和招財貓過來。

  「骨喰哥,我們湊錢就有辦法拖住大家嗎?」能幫上一期固然是好事,厚樂意照著哥哥們的意思做,同時有點擔心會一事無成。

  「開宴會就行了。」沒有刀劍男士不愛美食佳釀,他記得眾刀喧鬧到夜半的壯觀情景,如果再加菜添酒估計可以撐到天明。正好粟田口兄弟近日戰功累累負擔得起奢華宴會,以感謝大刀們先前照顧他們兄弟為理由設宴應該就不會有人懷疑。

  「一、一期哥和鶴丸先生不出席不會很怪嗎?」五虎退問。

  藥研搔搔後腦,基本上他還有很多疑慮,但對於哥哥的任性他也只能支持到底,「織田刀、伊達刀那邊我可以想想辦法,大不了被光忠唸一頓就是。」就算鶴丸是成熟的古刀會為他掛心的同伴可一點也不少。

  「有有有,人家有問題吶!」亂一直很擔心三条派把鶴丸當成自家人,隨意出手可是會招惹到古老名門,「而且大家都忘了三日月爺爺嗎?」若要提伴侶刀這個名字就一定會出現,麻煩的是對三日月而言鶴丸是他的寶貝師弟,他們之間也有著粟田口兄弟無法形容的特殊氛圍。

  「沒辦法改變的事我們也無能為力啊,小亂。」雖然秋田發言平靜但還不至於被忽略,「三条派對五条刀似乎都是保留意見的狀態,刀派和歷史已經是鐵般的事實,眼下盡力而為就好,我只想要為一期哥多做點什麼。」主上的獎勵他沒有給自己留太多,需要多少他就盡量拿出來。

  「唉啊,果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這時候鯰尾和博多扛著小判箱回來會議,把小判分給大家並囑咐生食熟食的採購方向,還有跟負責伙食的刀要怎麼談。

  「你在說什麼,兄弟?」

  鯰尾一愣,他過一會兒才意會過來骨喰跟他想的事有點出入,「你該不會認為他們什麼都不會發生吧?兄弟。」因為要給一期空間是骨喰自做主張並非一期交代下來的,沒想到他的兄弟意外地單純,「好,我們來打個賭,那兩人今晚只是蓋棉被純聊天的話哥哥我請客,反之,就是兄弟要破財啦。」

  「不公平。」骨喰賭氣,他覺得鯰尾的贏面比較大還挖了坑給自己跳。

  「不管誰輸誰贏最後我們都會平分不是嗎?」太多兄弟要照顧必然會勞心勞力,兩個人的話就一點也不辛苦,只有他們親愛的哥哥是唯一拉不下臉依賴兄弟的粟田口刀,「我們去買補紙門的材料吧。」

  粟田口兄弟出門時還帶著嬉笑聲,彷彿本丸和他們的兄長依然和平日沒什麼兩樣。

  「平野你覺得一期哥和鶴丸先生在一起的感覺如何?」前野和平野一組,他想聽聽看和兩人相處最久的平野怎麼看這件事,也好奇剛剛的小遊戲他會賭哪一邊。

  「不歡而散或是共度一晚春宵又有什麼關係?」意外的是平野和秋田一樣淡然看待,「他們都太在意對方,會發生的就一定會發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做好覺悟了嗎: D!


  *


 一期被門縫吹進來的風弄醒,看紙門完好地在原處他才知道似乎讓弟弟們操了多餘的心。

  穿透濃厚晨霧的陽光居然讓人感到刺眼,緊掩著棉被仍是微冷,一人獨占寢具則是心冷。

  鶴丸國永的神祕美被納進山里御文庫,那時他們還同調同息地吸吐著人神一族的靈氣,如今人身給予他們行動的自由之後一期變得不懂鶴丸了。

  挺起半身打量環境,一期發現原來昨夜他們爭執的地方是鶴丸的寢室,看寢室主人不願意回來,大概是已經不想再看到這個暴戾無人性的一期一振。兩人幾乎是相反個性卻都沒有人肯妥協退讓一步,明明只要一次,擁抱如昨夜餘韻的合諧,這樣、他們不就能好好相處了嗎?

  一期依舊照自己意思將房間妥善打理整齊,他覺得看得順眼就好,也不顧鶴丸原本是如何佈置這裡,而後便回房取替換的襯衫,稍後還得去維護室報到。

  因為掛心又繞回了鶴丸寢室,本該是關好的門卻開著,一抹白色麗影端坐在房間正中央、髮尾順著頸子滑落,一期認為那略帶鼻音的呼吸是某種呼喚便靠了過去。

  並肩而坐時總會想起他們在山里陋室的過往。

  「那是?」一期瞥見被鶴丸擋住的餐盤,雖然鶴丸用腳趾把它推遠,熱騰騰的蒸氣始終還是會露餡。

  「哈……原本想用芥末全餐小小報復你一下,既然被抓到就沒辦法了。」鶴丸對一期皮笑肉不笑的地方很感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時候鶴丸就會想逃,偏偏鶴丸老是起步比他慢。

  面無表情的一期手指扣住鶴丸下顎,給鶴丸塞了一匙那碗山藥粥,蝦米、蛋花與長蔥的香味叫人食指大動,怕是太像病人的食物所以加了幾塊細細挑掉刺的白肉魚,一期不用嚐也知道美味又營養滿分,謊言味噌湯他也喝得津津有味。

  「我居然端到光忠做的早餐……真是失算啊。」

  「哪怕是廚務最勤勞燭台切殿下也不會在這個時間起來的。」天還濛濛亮,一群喝醉的刀劍男士在大和室裡倒成一片,根本不可能有人去下廚,「這是我吃過最美味的早餐。」

  這時候應該要接著說什麼?謝謝還是對不起?一期沒辦法下決定。

  「鶴丸殿下,如果您現在跟我有同樣的痛楚,請您──一直、一直留在我身邊。」碗底什麼也不剩,似乎也在訴說一期想把心意毫無保留地攤在鶴丸面前,那一夜發生的事全不是他想要的,「一期一振就在您眼前,不逃也不躲,只要您開口任何責罰我都甘願接受。」

  有沒有自信避免第二次憾事不是他說的算,真正的選擇權應該在鶴丸手上,這點理性他還是有的。

  最令一期難以忍受的莫過於鶴丸與他無言以對。

  只可惜鶴丸還是逃離了那純粹懇誠的雙目。

  「愛」這一概念對他們來說仍然模糊不明。

  其實那跟日昇月落同樣簡單有規律,宛如石堆成山、川流匯海、十折玉鋼千層刃,同或不同最終都能合而為一,無不令人感動,人生或刃生無法只能存在喜與樂如此理想,把不完美的碎片也拼湊在一起後呈於陽光下的東西──其無價之美沒人能否認。

  三百年來鶴丸學會了閉上眼只專注於一期的優點,他很驚異地發現這份心情是欽羨,一期已經有的他也無法給予,從三条那感受到的呵護並不適用於一期,那麼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昨夜流過的淚還能再流一回,曾幾何時連遠遠地看著那刀也會如此難受。

  鶴丸在本丸內瘋跑了幾分鐘以為能擺脫這份古怪的感覺,結果一期還是繞到了他前頭好整以暇地等他走過來,正奇怪為什麼他每次想隱藏什麼都會被一期挖掘出來……

  回首才明瞭是櫻色花毯領著一期一振走向鶴丸國永的真心。


———

#一期鶴是流感病毒嗎 怎麼每次都會中槍(つд⊂) (到底什麼時候結婚辣

#得提一下看到凌大的圖的時候自耕農人在奈良三條本舖爺爺模造刀正前方 被打架梗虐得叫不出聲(大多是騎淑女車喘死的關係) 太太們的糧好吃讓人不敵誘惑啊可惡。・゚・(つд`゚)・゚・

#再不更朧月就要剁手指啦!!!(三條指甲刀怒剪指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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